迷糊糊的醒了,坐在帐篷里忍不住的干呕起来。
“什么味啊?”虞澜嘟囔着。
我钻出去帐篷一看,这老羊倌身上挂着个扁担,扁担的两侧各悬着一个恶臭的粪桶,粪尿不时溅起一阵水花,全都撒在了帐篷上。
我忍不住大喊一声:“你注意下别人好不好,这啥味啊?”
“这是你家还是我家?”老羊倌挑着粪桶,慢悠悠的浇着栅栏外的菜地。
我被他噎的没说出话,过了好半天,我才说道:“行,你家,你有理。”
“信用社几点开门啊。”我有些不悦地问道。
老羊倌头都没回,说道:“还早着呢,一会我喊你。”
我叹了口气,现在就听之任之吧,我只盼着这事早点过去,剩下什么都好说。到了现在这样,也不可能睡回笼觉了,我简单的活动活动四肢,就把帐篷收了起来。
反观虞澜,倒是没有太在意,走出院子,深吸一口气,一口泥土和大粪混合的气。
“自然的味道啊。”虞澜感慨了一声。
可虞澜的鼻翼不自觉的抽搐,分明出卖了她,她是强忍着恶心,想让我宽心一些。
我和虞澜以院子为中心,在附近慢慢悠悠的溜达了起来,嘴上有一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