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我捏了捏虞澜的脸:“是为难你了才是,这一路吃不好也睡不好。”
“好啦,咱俩被就别客套了,抓紧去办正事吧。”正说着,虞澜已经换好了衣服。
凭借着记忆,找到了老羊倌的家里,老羊倌打了个招呼,顺便从老羊倌里的嘴里打探出一些关于悍妇的信息。不是我不信她,实在是因为我被人坑怕了,心里有了阴影。这一打听,还真打听出来点有用的东西。
老羊倌说,这悍妇本姓王,单名一个芳字,家里世代都是杀猪宰牛的屠夫,因为她是个女的,到了她这辈杀猪宰牛这些活,就算是失传了。没办法,为了生计,还是干点跟畜生有关系的活,也就是王芳嘴里说的兽医,到了后来,又开始给各家各户的孩子接生,在这村里也算是有一号。
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,宰杀大牲口的,多少都会有点报应,大畜有灵,这话不是瞎说的。
多数都是现世报,干了一辈子屠夫,到了年迈之时,要不就是患上什么绝症,要不就是飞来横祸,总之,安度晚年的少之又少。还有一部分就是后世报,也就是报在了子女身上,子女少年多病啊,四肢不全啊,这种事比比皆是。
老羊倌的的确确帮我一个大忙——划清底线。
如果王芬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