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难受了。”
“啊,我刚才不是调了嘛。”
虞澜没多说什么,扎好了安全带,又一次出发,没开多久,我就觉得在车里有一股莫名的心慌,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,我又说不出来。
我捏了捏手中的拂尘,好像也没什么变化,大印也是一样,这就证明是我多心了。
可这股莫名的心慌依旧在我心里挥之不去,我从包里掏出一根清香,从裤兜里掏出火机,将其燃了起来。
奇怪的是,这香怎么也点不着,嗯?不应该啊,没进水,也没受潮,怎么就能点不着?
在我反复试了好几次以后,依然无果,我把香收了起来,百无聊赖的咔哒、咔哒的玩着打火机。
一面和虞澜说这话,手不知不记得把火苗调大了,当我摁下去的一瞬间,这火苗噌的一下,直接窜到了车棚上。
紧接着,一股毫无征兆的巨大惯性,将我俩从车里甩了出去。
我俩根本没反应过来咋回事,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了。我第一个反应是车炸了,我一只手扶起了虞澜,赶紧回过头去看。
可是,车呢?
是的,车没了,凭空消失了,地面上空落落的,什么都没有。
卧槽!我心头一紧,这他妈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