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惨的是,生石灰的燃烧在我手上留下青红色的灼伤疤,翻出来的白茬被石灰一烧,像是卷曲的鱿鱼卷在我手上挂着,整个手掌,愣是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。
虞澜一面抹着眼泪,一面说道:“这可怎么办啊?”
“乖,不急。”我强颜欢笑的安慰着虞澜。
我忍着疼痛,抬头看去,哎?我俩的车安然无恙的停在路边,动都没动。
八成是黄金花刚才用了什么障术,让我俩迷了眼。
我拍了拍虞澜,咬着牙说道:“车在路边,先上车吧。”
虞澜惊讶的回过头,问道:“确定是咱们的车吗?”
这黄金花给虞澜留下了不少阴影,虞澜已经有点草木皆兵的味道了。
我扶着虞澜,站了起来,一瘸一拐地在前面走着,嘴上说道: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上了车,虞澜第一件事不是检查什么物资,而是从杯架上拿起半瓶矿泉水,轻轻的拧开,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后,虞澜才放下心来。
“你看什么呢?”
虞澜抬起头,愣了一下,回应道:“这水瓶上有我口红印,我看看还有没有。”
虞澜紧张的从后面拿出药箱,认认真真的帮我清理着伤口,但这手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