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澜歪着头看了看窗外,无奈的撇了撇嘴,把安全带扎好,轻点油门,离开了这地方。当然,我们并没有把车开远,开出去一条街以后便把车停了下来。
倒不是我非要跟他们抢这饭碗,而是我实在不知道去哪,只能在这周围盘旋。
而我俩停车的这个角度,恰巧能看见白阳教的帐篷。他们帐篷刚一扎稳,周围的人群很快就围了上来,一眨眼的功夫,这些人就把这白阳教的帐篷围堵的水泄不通,看这样子,白阳教在当地还是颇具影响力当地的嘛。
我和虞澜坐在车里,把车窗升了起来,静静的看着马路对面热情似火的人,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。
“你说,这些人为什么放着堂堂的龙虎山不去拜,反而来拜这名不见经传的教派呢?”我喃喃地问道。
虞澜看了我一眼,轻声回应道:“我估计啊,这中间应该是有什么利益关系。”
我点点头,认可这个想法:“我从来不去狭隘的否定某一个宗教,可他们很明显就是一伙江湖骗子。”
“你们在车下说的话,我都听见了。”虞澜两眼看着窗外,轻声说道:“我也觉得他们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宗教。”
忽然,虞澜侧过头,一脸认真的看着我:“你是不是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