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扎纸匠看看外面的太阳,说道:“一切顺利的话,大概日落之前就能完事。”
“好。”玄虎认真地说道:“明天你们跟我走。”
“去哪啊?”虞澜问道。
“游山玩水。”
玄虎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到处游逛,他没有普通修道士的雅兴,而是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。
“您就别逗了,是出去躲劫去吧?”
玄虎用筷子不轻不重地敲了我一下:“就你知道的多。”
吃完饭,扎纸匠一头就扎进自己的屋里,我则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,享受着片刻的安宁。我现在对于这所谓的“劫”,既好奇,又恐惧,我很想知道,这个所谓的“劫”,到底应该是什么样,我更想知道,扎纸匠的纸人,究竟能不能替我扛过这一劫。
傍晚时分,我兜里的手机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,我摸出手机一看,是师傅。
师傅言简意赅的表达一件事——谢诗雯的情况,已经摸清了。
据师傅所说,师傅派出了道观里年纪最长,办事最稳妥的道士,按照谢诗雯给的地址,找了过去。到了地方,他没有直接进谢诗雯的家里,反而是在附近打探了好几天的消息,按照周围邻居所提供的信息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