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贺北的嗓子已经喊哑了,偶尔抽出个空挡求个饶,其他时间都在声嘶力竭的喊叫着。
我有些担忧地问道:“他不会死吧?”
玄虎颇为自信地说道:“放心吧,这最多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,没什么性命之忧。”
冷眼旁观了好一会儿,玄虎半笑着说道:“龟吸之法之所以厉害,就是改变了人的呼吸规律。从肺吸方式变成了毛孔连接七窍,现在酒精顺着毛孔直逼七窍,够他难受一会儿的。”
过了一会,玄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吩咐道:“时间差不多了,去打盆水吧,准备办正事。”
虽然我不知道玄虎到底要干嘛,但我知道,贺北要遭殃了。
见我端着水盆走了进来,玄虎对着贺北呶了呶嘴,直说了一个字:“泼。”
我想都没想,扬起水盆,冰凉的井水兜头泼下,贺北一蹦三尺高,嘴里怪叫了一声后,便蜷缩在墙角上,瑟瑟发抖。
玄虎从身后拽来一把椅子,结结实实的坐在上面,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北,问道:“感觉如何?”
贺北窝在墙角,微微抬起头,哆哆嗦嗦地看着玄虎,眼里藏着说不清的情绪。我猜,他现在特别想弄死我俩吧。
玄虎慢慢的翘起二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