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别,不换药,这不得感染吗?”贺北口气松了一些。
我看着贺北,冷笑一声:“你不是挺硬气的吗?”
“我明告诉你,我不想与全真教为敌,所以我才选择救你。我确实不敢弄死你,但是,让你吃点苦头,我还是做得到的。你好自为之。”我冷声说道。
一听我这么说,贺北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,瞬间软了下去,没在多说什么,任由虞澜在他额头上摆弄着纱布。
等我和虞澜要出门的时候,贺北在身后忽然说道:“我饿。”
“饿?饿也挺着!没到吃饭的时间呢!”
我冷冰冰的丢给贺北一句话,便带着虞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我要不让他吃点苦头,我心里这口恶气真能把我憋死。
除了房间,我把虞澜带回房间。一进门,我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蛊褪,你认识吗?”
虞澜简单思考了一下,回应道:“不好说,蛊褪也有区别。”
“你记不记得,谢诗雯身上带着的那块红盖头。”我问道。
“记得。”
我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那就是蛊褪。”
一听这话,虞澜大惊失色地问道:“你确定吗?那么大的蛊褪!”
“这是贺北说的。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