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计划。”玄虎神色严峻地说道:“今时不同往日,之前没觉得这事这么大,现在我越想越不对劲,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——这场恶仗,一触即发!”
“既然这样,那我就抓紧时间,今天就干!”我凝重地说道。
我刚要转身去准备的时候,虞澜推门而入。虞澜手里拿着手机,神色有些沉重,我一看这状态,心里咯噔一下,该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吧?
虞澜冲着玄虎点点头,单刀直入地说道:“我爹刚才给我打电话了,他问了我家的鬼医,又联系了几个苗医,所有人给出的答案都一样——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蛊褪。”
稍停了一下,虞澜的眉头微微一蹙,眼神不自觉的瞟向窗外,嘴上说道:“换句话说,根本不存在这么大的蛊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,贺北说的话,真的能信么?”虞澜稍带急促地说道。
我和玄虎对了下眼神,轻声说道:“反正还没放,不如,再审一遍?”
玄虎脸颊上的咬肌不自觉地动了动,低声说道:“把刀架他脖子上问,你懂我意思吗?”
“我去办。”
说着,我从屋里拿出钢刀,直奔贺北的房间,大步冲了进去。房间门被我一脚踹开,贺北像个死鱼一样躺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