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手指头还在,看来我还得用点力气啊!”
“所以,你现在要不要说呢?”我俯下身子,趴在贺北耳边,轻声问道。
贺北挺起上身,看着汩汩涌血的手,哭喊道:“我说的字字句句是实话,我也不知道那蛊褪是从哪来的!你今天就是弄死我,我也说不出来别的!”
“不见棺材不掉泪啊。”
我单手往下一探,把贺北的手反着往下一撅,刀刃在他手上留下的伤口不算浅,此刻被我反着剥开,伤口被拉的更大,透过血液,我甚至能看见一点白色的筋膜。
在这种剧痛之下,贺北依然咬准了之前的说法,嘴里除了告饶,剩下的就是怒骂。
我把贺北现在的状态都记在心里,一点点品味着他脸上的表情,种种迹象表明,贺北真的没有在说谎。
“算了。”我毫无征兆的把手松开,停止了施暴。
说完,我转身就走,多一句话都没说。
房门关上的一瞬间,我听见贺北的叫骂声:“你他妈是不是脑袋有病!”
回到房间,虞澜一脸苦相的看着我,又把目光放在了钢刀上,嘴上问道:“你刚才用刑了?”
“嗨!谈不上,就是让他吃点苦头。”我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