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的虞澜,也在气氛的鼓动之下,举起了酒碗,将大半碗烈酒一饮而尽。
菜过三巡,酒过五味,虞澜和扎纸匠已经喝的晕头转向。
玄虎给了我一个眼神,示意我跟他出来,到了门外,玄虎望着明朗地月色,喃喃地说道:“今晚咱爷俩值夜,你前半夜,我后半夜。”
“我自己盯着就行,您也休息去。”我有些内疚地说道。
玄虎坚定地摇摇头:“那个叫东野的人,实在强的可怕,咱们不知道他们肚子里打着什么算盘,我不敢松懈,他们若是突然发难,你顶不住。”
“您觉得,他们会来?”
“当对手太强的时候,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说着,玄虎把目光放在院子里的纸人上,嘴角扯起一抹苦笑。
玄虎继续说道:“我能理解扎纸匠这片心,可是,在绝对力量面前,纸人的数量是多是少,结果都一样。”
我叹了口气,嘴上说道:“是我把你们都拖下水了,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被动了,是尴尬。我们被邪教牵着鼻子走,什么时候能松口气,完全是他们说了算。”
玄虎笑着摸摸我的头:“傻小子,没人怪你。我还是那句话,人命天定,咱爷俩注定这辈子得搅合在一起。”
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