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再说了,这不也干净嘛。”
看着我满脸吃惊,虞澜笑着看了我一眼:“怎么?觉得男女授受不亲?”
说着,虞澜把头靠在我怀里,轻声说道:“我干的就是治病救命的行当,这种事很正常。再说了,玄虎师傅平日里拿到当亲姑娘一样看,现在这种情况,我不可能坐视不理。”
说完,虞澜歪过头,笑着调侃道:“你可记好了,你欠我个护工费。”
我感激的点点头,嘴上回应道:“别说护工费了,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还不起。”
虞澜嘴一撇:“去去去,又乱说话,打水去。”
说着,虞澜就把我往外推去。我站在卫生间,哗哗地水声让我格外的清醒。现在的情况极其不乐观,以前最多是遭遇点小困难,我们几个人使使劲,也就度过去了。可现在,是实打实的元气大伤,玄虎作为主要战斗力,生死未卜,我现在的状态和全盛时期根本没法,仅存的战力就是扎纸匠。
更让我心里没底的是,唯一的落脚点被捣毁,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,能住到哪一天还不一定呢,如果这时候房主突然下了逐客令,我们只能离开,到了那时候,可真的是无家可归了。
看看镜子中的自己,我觉得镜子里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条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