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上,一副巍峨之态,我用余光能感觉到,王锤子总是偷偷摸摸地瞟着我。
他对我,一定很好奇吧?
我看着飞速倒退的街景,自顾自地念叨着:好奇吧,一会还有更让你好奇的事儿呢。
很快,王锤子把车开到了城市边缘。目之所及处皆是枯黄的农地,几个孤零零的稻草人被寒风吹的摇摇晃晃,这周围已经看不见楼房的踪迹,为数不多的土坯房就是这里唯一的现代建筑痕迹。
而此时,我忽然发现,王锤子在有意兜圈子,似乎怕我记住他们的落脚点。
“别绕了,我要吐了。”我不满地嘟囔了一句。
王锤子侧过头看了看我,什么都没说,用力的把方向盘一转,顺着旁边的岔路口慢慢地开了下去。
“下车吧。”
车子停在一个不知名的胡同口,王锤子拉起手刹,先一步下了车。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不疾不徐地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我站在胡同口,勉强才能看见胡同的尽头,两侧的土坯房一个接着一个,密密麻麻,数不胜数。我一边走,一边观察着两侧,家家户户的门上都贴着有些脱色的对联,这就说明,每家每户都有人住。我用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房顶,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站在几处较高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