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是肉体凡胎啊,身上插了四把飞镖,我能不疼?
但我脸上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,这是尊严问题。我强行挤出一抹笑意:“我还有事儿要办,麻烦你快一点。”
“去办事?是去医伤吧?”金三娘颇为自信地笑了笑:“去了也没用,那镖上我可涂了毒,只有我懂医救之法。”
我心头一震,怒喝道:“你说我胜之不武,你往武器上涂毒,你要脸吗?”
金三娘并不恼怒,反而笑吟吟地劝慰着:“我劝你啊,火气别这么大,少发点火,毒发会慢一些。”
我咬咬牙,低声说道:“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能坐上这帮会的头把交椅!”
“哦?”金三娘饶有兴趣地看着我:“讲来听听。说不定,给我说高兴了,我就把解药给你了呢。”
我把身子扶正一些,愤愤地说道:“好,那我就夸夸你!先是赏下重金以取我性命,准备买凶杀人;从开打一直到现在,您老人家稳坐钓鱼台,视人性命如草芥;如今更是在武器上涂毒,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取胜!凶狠阴仄你占齐了!你真真是具备了霸业之才!”
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话传到金三娘耳朵里,她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了起来,连夸着三个“好”。
“我,很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