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:“好,相信你。”
到了旅店,陈大夫已经把药放在了房间里,崔林随意的摆弄着这些瓶瓶罐罐,笑着安慰道:“等你把这些药吃完了,你身体就好了。”
乞丐满脸内疚地说道:“我这一条烂命,何德何能配得上这么贵的药?”
“陈大夫给我重新换了药。”乞丐低声说道,那语气竟有些像做错事的孩子。
崔林和我对了个眼神,转头问道:“换就换呗,怎么啦?”
“我说没钱,陈大夫说,把账记在你身上。”乞丐地声音越来越小:“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崔林爽朗地笑了几声:“我寻思多大个事儿呢,钱的事,你不用管。”
我在一旁,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崔林总说是我帮了他,我又何尝不是把他带进了新的泥潭?若是真算起来,到底是谁欠谁的,还真不好说。
自从见过黑衣人,崔林就显得有些六神无主,来来回回地在屋里转圈,眼睛恨不得贴在挂钟上看,手里的香烟刚刚掐灭,扎眼的功夫又燃起一根,时不时里的叹几口气,心神不宁的看着窗外。
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,在这期间,崔林基本是水米未沾。我能理解他心中的焦灼,不过,解铃还须系铃人,这种事没发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