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林摸出一根烟,刚刚点燃却被金三娘一把夺了过去,金三娘叼着烟,闭目狠吸一口:“你叔叔准备黑吃黑,这是不仁;被他雇佣的人,不讲江湖道义,这是不义。”
转瞬间,一根烟已经被金三娘抽的只剩下一个烟蒂,金三娘轻轻睁开眼睛:“都不能活。”
金三娘把烟蒂放在地上踩了踩:“从现在开始,不仅仅是你俩之间的事儿了。”
“是我和他的事儿!”
话音刚落,崔林的嘴角不经意地往上挑了一下。我看懂了这个笑意背后的味道——敌人的敌人,就是朋友。
金三娘从包里拿出无数个木头人,依次摆在窗台上,看得出来,这就是她反攻的资本。
崔林轻声问道:“按照您在赣都的势力,您去直接把他抓来不就得了?”
“江湖的事儿,就用江湖的方式解决。”金三娘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道:“想打垮我的人,终究会被我以相同的方式毁灭。”
言罢,金三娘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卷轴,这卷抽微微泛黄,边角处还有些破损,看质地像是某些动物的皮,这应该是个上年份的东西。正当我好奇的时候,金三娘已经将卷轴展开,这卷轴上面画满了田字格,粗略一看,有点像象棋的棋盘,只不过比棋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