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里瞬间闪过无数的想法,两眼不自觉地盯着镜子。
「你干嘛那么看我?」虞澜转过头,轻声问道。
我听见了虞澜的问话,但我根本无心回应,只是喃喃念叨着:「五谷,粪便,粪便,五谷……」
「这粪便就是五谷之糟粕!」
虞澜画眉的手也停滞在半空中,凝神想了想:「你的意思是,你找了这么久的鱼,其实就是鲶鱼?」
「非常有可能!」
虞澜放下眉笔,把身子彻底转了过来,问道:「我不懂你的那些术法,但是我总觉有些不对。」
「哪不对?」
「你是从哪看见这个术法的?」虞澜反问道。
我从包里掏出那本破破烂烂地书,递在虞澜面前,一呶嘴:「就是这个。」
「这是?」
「师傅给我的。」
虞澜非常小心地翻动了几页,喃喃问道:「如果只是一条鲶鱼,为什么不直接写出来呢?何必要让后人在这猜闷儿呢?」
「你的意思是?」我反问道。
虞澜把书放下:「我觉得,未必是鲶鱼。」
「我不想给你泼冷水,但更不想让你空欢喜。」虞澜坚定地说着。
虞澜的建议,我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