嘻地避开了话题:“就是想你了,给你打个电话。”
“滚犊子,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师傅毫不客气地戳穿了我。
我有些尴尬地看了虞澜一眼:“您火气别这么大,气大伤身。”
“我……”
我下一句话没说话,就被师傅直接打断:“可别提了,我快被玄虎折磨死了。天天就耍个破竹竿子,谁不让他动,他就跟谁急。这不,今天早上,他又骂哭两个道童。我刚从他那出来。”
紧接着,师傅突然开启了怨妇模式,字字泣血地控诉着玄虎的种种行为,包括玄虎偷着喝酒,大半夜偷着练武,给道童骂的嗷嗷哭,以至于我隐约听见了师傅的跺脚声。
看得出来,玄虎的回去以后,脾气的确实暴躁不少,愣是把堂堂的大掌门折磨成了怨妇。
十几分钟后,师傅终于停下了对玄虎的控诉,突然想起了正事:“欸?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来着?”
苍天有眼啊,师傅终于想起来我还有个正事呢。
“您当初送我一本特别破的书,还记得吗?”我轻声问道。
师傅愣了几秒:“全是画的那本?”
“对对对。”
“记得,怎么啦?”
我犹豫了一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