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吗?”
剧烈的晃动,让我脑子又疼了一下,我龇牙咧嘴穿着粗气,难掩兴奋地说道:“瘴气、瘴气就是毒!”
虞澜一听,眼睛也亮了起来:“那岂不是很快就能动手了?”
“对。”我揉着太阳穴:“等我好一些的,咱们马上动手。”
虞澜叹了口气:“你先好好休息吧,余下的事儿,慢慢说。”
而后,虞澜又给我吃了一些安神的中药,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,再睁开眼时,已是天光大作。
我尝试着活动了脖子,虽然还是有些头痛,但整体的感觉还是不错的,起码没有那种翻江倒海的疼痛了。
“吸几口这个。”虞澜把瓷瓶递到我手上。
“什么啊?”
“藿香粉,多吸几口,头脑清明。”
我照着虞澜的吩咐,又吃了好几种药丸,药效一到,确实浑身通泰。
我看着墙角的那瓶液体发呆,心里暗自盘算着:今天晚上就是和东野决战的日子,能不能赢,全靠这小瓶子了。
按照之前的计划,上午的时候去批发市场买了各种各样的鞭炮,其中以二踢脚居多,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,都将是致胜的关键。
晌午时分一过,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