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种情况,即便是杨定延的纯阳宫出手,甚至玄虎去求崂山派,但依然不能与两位巨擎抗衡。
换句话说,若是真闹起来,我们只剩下挨打的份儿,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。
所以,眼下我只有一条路可走——正面面对。
想到这,我心底升起一股力量。我知道,我今天所承受的东西,都是在保护身后的人。
正是这种勇气,让我无所畏惧。
我慢慢地睁开眼睛,心无旁骛地看着两侧快速倒退下来的风景,内心逐渐变得平静。
约摸着一个小时后,车队缓缓地停在龙虎山山脚下。车上的弟子迅速下车,有序地站在山门两侧,而贺北像是有意羞辱我一眼,狠狠地推了我一把,又故意踢了我腿弯,我瞬间以狗吃屎的姿势摔在了山门下。
我知道,我现在一定很狼狈。
我慢慢的站起身子,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身上的灰土,面不改色地看着龙虎山的山门,心中五味杂陈。
贺北见我站了起来,从后面抓住我衣领,我像是战利品一样,被贺北提在手里,到处展示着。
说实话,这种被游街似的感觉,并不好受。
灵虚道人走在最前方,路上遇见的道士无一不是恭敬跪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