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着灵虚:“给我搬一张椅子。”
“休要无耻!”
“我是受审,你是主审,你有权利问,我有权利回答,我们是平等的!这才是执法堂的规矩!”
当初,崇南对我有几分偏爱,私下告诉我,杀威堂确实有动刑的权利,但是必须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你确实犯错了,如果执法堂没有证据,那我的身份只是受询人,和堂上的人是平等的。
这是道教的老祖宗,担心执法堂滥用职权而定下的规矩。
如果不知道这些,我又怎会如此挑衅?
反正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我就要在任何事上都抗争到底!哪怕是一个细节!
面对我这种态度,灵虚道人气的胡子直颤,用手指着我,半天没说出话。
“搬椅子!”
一把四方椅被搬到了我身后,我慢悠悠地坐了下去,左右脚一搭,翘起二郎腿,目不转睛地看着灵虚道人。
“今日,我以三清的名义问你,你从何时与邪教勾结在一起?”灵虚道人满脸威严地问道。
我没忍住,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:“你管自己叫邪教?你这老头真逗。”
“另外,说话要讲证据的。”我收起笑意,冷声回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