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送我离开,要么我一头撞死在你这屋。”我低声威胁着灵虚:“下面的人应该不知道你做的勾当吧?我只要死在这屋里,你可说不清了!”
方才,我已经想清楚了,若是我活不过今晚,那我也一定要把灵虚拉下水。
“那、那你别回去了,在这屋休息吧。”
说完,灵虚便站起身子,快步走了出去。果然,我猜的没错,灵虚很需要保全脸面。
灵虚前脚刚走,我身子一软,从墙角慢慢滑到床上。
这么久以来,我始终睡在草甸子上,冷不丁一挨上软乎乎的床,只觉得困意登时袭来。
我努力的绷紧脑子里的弦,拼命的告诉自己,这地方危机四伏,千万不能睡着。
可困意像是海边的劲浪一样,一阵接着一阵的冲击着我疲惫的身躯,以至于我需要紧咬舌头尖才堪堪保持清醒。
吃喝拉撒睡,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,不是靠着意志或者外界就能控制住的。咬舌头尖起初还是有点用的,但到了后来,我满嘴是血也扛不住睡意盎然。
我苦苦煎熬了好久,却在一个愣神的功夫,意识顿时消失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感觉周围忽然起了雾,我的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,好像站在地面,却又仿佛置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