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。
“我这不还活着吗?”
我试图在压抑又尴尬的环境里,笨嘴拙舌地安慰着虞澜,虞澜什么都没说,只是摇摇头。
师傅背对着虞澜,在一旁做着合格的助手,纱布递了一块又一块,墙角的垃圾桶被纱布堆成了小山。
当师傅再次把纱布递在虞澜手里的时候,虞澜却没有伸手接住。
师傅扭过头,疑惑地看着虞澜:“是尺寸不合适吗?”
虞澜摇了摇头,抬起肩膀擦了擦额头的汗:“师傅,我们不干了。”
师傅微微一顿,把身子彻底转过来,一脸不解地看着虞澜。
“我不能让他这么冒险了。”虞澜红着眼眶,眼含倔强地看着师傅:“他身上的伤有多严重,我心里有数。他也是爹生妈养的,凭什么就要被人打成这样?如果他父母还活着,看到现在这个样子,会作何感想?”
虞澜的质问让师傅嘴角不自觉地撇了下来:“他父母不在了,我就是他的父亲。作为父亲,我也不愿意让孩子遭这份罪,但这是他的使命。”
虞澜听完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师傅,我下面说的话不中听,您海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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