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。
大概经过半个月的时间,虞澜最后一次帮我换掉纱布,同时宣布着我身体彻底痊愈。
这段日子过的十分安逸,非要说有什么大事,那就是我接到了乞丐的电话。
乞丐在电话里没说太多,只是把我现在的地址要了过去,说这几天会过来找我。
出于安全考虑,我有些犹豫,但转念一想,我和乞丐毕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,便打消心中的疑虑,把地址发了过去。
几天后,我和虞澜正在院子里整理车里的备品,提前准备好下一步的动作,身体一旦彻底恢复,马上出发。
晌午时分,农家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,一个西装革履,面带墨镜地男人笑盈盈地站在门口,我微微一怔,定睛一看,这不就是乞丐吗?
我挪着笨拙地步伐,快步走向乞丐,笑着拍了拍他肩膀:“西服穿上了,墨镜也带上了,混的可以啊。”
乞丐摘下墨镜,低头看看自己地打扮,笑着反问道:“你觉得合适吗?”
我粗略扫去,西服的袖口略长于手腕,腰间的燕尾长短正好,衣服上缝线也算是精致,从质地上看,这衣服不是便宜货,按身材尺寸来讲,确实很合身。
不过,这西服穿在乞丐身上却显得有些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