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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夸张的说,这件事能不能成,我和扎纸匠各占一半,想到这,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窒息。
我两眼紧盯着手表,在时针和秒钟重合的那一刻,我低吟一句:“十二点了。”
“开干。”
扎纸匠一改从前的沉稳,把缠好牛筋的竹竿放在地上,黄表纸像飞镖一样,精准地落在地面,将竹条严丝合缝地覆盖起来。
“报时!”
“天干为甲,地支为子。”我低声喝道:“甲子!”
“转头!”
随着扎纸匠一声低喝,我迅速转身,再也不敢多看一眼。
我能感觉到手上的红线在不断地晃动,许久之后,我试探性地迈出一小步,扎纸匠在我背后始终低吟着什么,我看着仅有几十米的位置犯了愁,按照我这个步伐,十几步就能走到头。
或许是本能作怪,我在无助的时候,总是会念起来《救苦经》,以此来给自己一些精神上的慰藉。
这一次也不例外,我嘴里嘟嘟囔囔地念着救苦经,我灵机一动,我虽然不能看时间,也不能说话,但是我可以把救苦经当成参考!
之前在道观修行的时候,师傅对于早课时间把控的特别精准,每一种经文都有固定的时间,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