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一步之遥,当救苦经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,我一只脚猛地往前一踩。
瞬间,我脑后刮过一阵贼风,我本能的低下头,却发现身后风平浪静。
当我确定一切平安无虞后,我慢慢地抬起头。我刚把头抬起来,映入眼帘的东西差点吓死我!
我的面前,竟然站着一个带着瓜皮帽,身穿花棉袄的小纸人,小纸人的脸蛋上还画着两块腮红,樱桃似的小嘴里,伸出一块黄表纸,绿豆大的眼睛里隐约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。
我定睛一看,纸人身上的棉袄并不是真棉袄,而是画上去的。
短暂地惊慌过后,我忽然感叹起扎纸匠的手艺,他绝对担得起“能工巧匠”四个大字。
我沿着脚下的线倒退回扎纸匠的身边,我背对着他不敢说话,只是把手中的红线交到他手里,扎纸匠很有默契地接过红线,在我背后摆弄了一会儿,又将红线抵在我手里。
我如法炮制,嘴里念着经文,一步步地往前走着。
从漆黑的夜色一直到东方亮起鱼肚白,中间的动作始终没停过。别的都还好,只是我嘴里已经干的像是旱地一样,一点口水都没有了,念经的时候,嗓子里隐隐有着刺痛感。
我不经意地瞥向身旁,却发现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