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:「清风观是咱们的大本营,不能再重蹈覆辙了。之前,道观因为我差点覆灭,好不容易重建起来,真的不能再受伤害了。」
一时间,我和虞澜都陷入了沉默。其实,不用虞澜说,我自己很清楚,现在和邪教近在咫尺,有将一举歼灭的机会。
可邪教往后还能再查,道观没了,那就是真的没了!
这时,扎纸匠轻轻推开门,把头探了进来,瓮声瓮气地问道:「我能进来吗?」
「进来吧。」
扎纸匠把整个身子都从门里挤进来,略带木讷地站在门口,并未走到屋里。
「进来啊。」我催促一声。
「我先跟你道个歉。」扎纸匠两手不自然地交叉在肚子上:「言必信,行必果,这是君子之道。」
我着急归着急,根本没怪他,更谈不上道歉。
「你也别道歉了,你现在一五一十的把事儿讲清楚,我就算谢谢你了,行不?」
扎纸匠反手把门轻轻推上,往前挪了一小步:「你之前不是问我,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吗?」
「我在道观扎纸人。」
「你这次来,显得很匆忙,是不是着急回去帮道观?」我又问道。
「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