乞丐嘿嘿一笑:“我看着都瘆得慌,我可不敢碰。”
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
说完,我转身大步出了门,而虞澜已经背着双肩包在院子里等我。
虞澜把背包递给我:“我给你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,还有你随身的法器,你看一下。”
“不用看了。”我一把抄起背包,转身抱起纸人,将其锁在没人住的房间里。
这时,扎纸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连多余的背包都没拿。
“走吧。”我轻声说道:“哎?谢诗雯呢?”
“包里。”扎纸匠晃了晃手上袋子。
我嘴角扯起一抹轻笑,扎纸匠这是又把谢诗雯的纸做之身拆开了。
果然,这世间的法术,有趣的很。
虞澜大步拉开车门,把几个背包塞进了后备箱,我们几人鱼贯而入,随着一声油门轰鸣,车子从院子里飞速蹿了出去,直奔机场。
这是我这辈子头一次坐飞机,扎纸匠更是一脸发蒙,还好有虞澜在,换登机牌之类的事儿,全由虞澜一手操办,倒是还算顺利。
只是在过安检的时候,检测出扎纸匠背包里的竹条和黄表纸,扎纸匠以手艺人的身份搪塞过去,而我则用道士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