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师傅掏出手机,对着我手拍了个照片。
我看着师傅火气消了一些,低声问道:“黄皮子,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安分的?”
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,慢慢坐回到凳子上:“一个星期以前吧。其实,我在赣都的时候,黄皮子就开始搞小动作,有玄虎在家,我也没担心,直到昨天晚上,他们的动作开始变大。”
玄虎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山门被他们弄出个大洞,三清像前面的贡品也被咬的七零八落,道观周围的瞭望塔,被啃的摇摇欲坠,值守的弟子都被我撤下来了。”
“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?”我把目光转向玄虎。
玄虎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:“我挺好的啊。”
“你安心养伤,剩下的事儿,交给我。”我认真地说道。
转过头,我看向师傅:“赣都的事儿有人替我盯着,我在道观住一些时日。”
师傅眉头微蹙:“你该忙忙你的,家里不用你操心。”
“我长大了。”
我看着师傅,坚定地说道:“你和玄虎师傅主持大局,打打杀杀的活,就交给我了。”
师傅和玄虎对了下眼神:“也好,权当是历练了。”
“晚上有人值守吗?”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