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觉的习惯。”
我连忙摆手道:“我俩在一起的时候,她醒的都挺早。”
话音一落,虞父脸上忽然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笑,我这一笑,我心头马上一颤,上当了!
“我、我俩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尴尬与不安让我的语调都有些颤抖,而虞父则伸出手,在把空中压了压,示意我不用解释。
“年轻人嘛,我都懂。”虞父毫不在意地笑道:“澜澜的性子风风火火的,跟你在一起以后,说话做事都稳当了不少,这是好事。”
“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啊?”
虞澜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,我抬头一看,虞澜穿着叮当猫的睡衣,脚上趿拉着两只棉拖鞋,一蹦一跳地从楼梯上走下来。
虞父眉头一皱:“回去换衣服!”
虞澜还是蹦蹦跳跳地往下走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你们说的话,我都听见了。”
说着,虞澜已经跳到了虞父面前,两手叉着腰:“我俩住在一起,你都不管,你管我穿什么呢?”
“嘿!你这丫头!”虞父略带愠恼地说道:“进厅堂,着正装,这是规矩!你们年轻人的事儿,那是感情,根本就是两码事!”
一时间,我竟不知虞父到底是古板,还是开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