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屁股刚坐稳,玄虎就迫不及待地问着:“后山什么情况?”
“什么都没有。”
玄虎听完以后搓搓脸上的胡茬,凝神想了很久,把目光转向师傅。
“你怎么看?”
师傅摩挲着茶壶,低吟道:“防备之心不可无,加强防守。”
顿了顿,师傅把对讲机放在枕边:“没有消息,就当是最好的消息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“你赶紧回去睡觉吧。”师傅忽然对我下了逐客令:“昨晚一夜没睡,身体熬不住,赶紧回去吧。”
师傅的逐客令让我猝不及防,这不应该啊,风险尚未排除,干嘛好端端地撵我走?
“别看啦。快走吧。”师傅又催促了一句。
我脚下没动,而是坚定地看着师傅:“您不觉得反常吗?”
“哪里反常?黄皮子不骚扰咱们,就是反常啦?那照你这么说,岂不是咱们应该被黄皮子无休无止的骚扰啦?”
师傅虽然笑盈盈地看着我,语气也很轻松,可分明就是很奇怪。
“您这不是抬杠吗?”我硬着头皮说了一句。
师傅一咂摸嘴:“我大半夜不睡觉,跟你在这抬杠?我咋那么有闲心呢?”
玄虎轻轻扯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