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,我更想知道,聚安观是也出现同样的情况?
有一种可能性,不能排除——黄家如果发起疯,很有可能把邪火转到聚安观的头上。
如果是这样,可否互相协防,一左一右成掎角之势,共同抵御黄家。
我反复想了很久,假如聚安观一切太平,玄慧断然不会掺和进来,到了那时,我又该怎么办?
这一夜,看似睡着了,其实脑子里从来没消停,一会黄皮子攻山,一会后山被撕开口子。
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脑子昏昏沉沉的,我看看时间,早就过了吃早饭的时间。
我坐在床沿上咽了咽口水,嗓子有些嘶哑。
果然,东北的初春,能活活把人干死。
洗漱一番后,换上干净的道袍,我和师傅打了个招呼,便信步走到聚安观。
阔别已久,聚安观的山门又往外扩大了不少,而从前的两扇山门,也变成了四扇,把整条路拦的死死的,而山门上笔走龙蛇地雕刻着聚安观的名字,更是给这山门增强了几分大气。
我站在山门前,喃喃地念着两侧门柱上的谒语对联:“是是非非非非非是,非非是是是是非。”
我念了半天,都没看出该如何断句,更无法体悟其中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