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的话。
虞澜娇笑一声:“傻子,这不就是家里吗?”
我微微一愣,赶紧回头看去,我身后是一张米黄色的欧式大床,脚下是绣纹地毯,不远处的桌子上,几只银盘托着新鲜的水果。
这哪还有道观的半点影子?这是虞澜的卧房。
虞澜轻轻抓住我的手,用力地搓了搓,面带担忧地问道:“你,没事吧?”
不对,我今天刚去过聚安观,我在返程的路上看见道观一大群人,然后,然后……
然后,师傅又叫我出来取经文。
我怎么稀里糊涂地到虞澜家了呢?
我好像遗漏了什么,可又什么都记不起,我最后的印象,只停留在那个卷轴上。
至于怎么来的虞澜家,我一概不知。
“这是,你家?”我询问似的问道。
虞澜把两手轻轻搭在我肩上,娇笑着说道:“是啊,这是我家啊,准确地说,这是我们的家。”
“我们、我们在这干嘛?”
巨大的惊讶让我脑袋里像生锈了一样,以至于问出一句,我自己都觉得幼稚的话。
虞澜突然噘起嘴,满脸不悦地说着:“你什么意思嘛!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啊!”
“结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