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了起来,紧张地看着门口。
一定是出大事了,否则没人会以这么蛮暴的方式闯进掌门的房间。
“掌门。”
一个小弟子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,汗水顺着发尖啪嗒啪嗒地往下淌。
见此,师傅深吸一口气:“别急,慢慢说。”
小弟子来不及行礼,大步走了过来,一见面什么都没说,而是把手机递给了师傅。
师傅疑惑地接了过来,我们也不自觉地伸直了脖子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巴掌大的屏幕上。
屏幕里,是道观里的监控画面,而画面中的主角,则是我和另一个黑衣人。
从角度上看,摄像头正好能看见我和黑衣人的面貌,我仔细端详这个带黑墨镜的人,怎么都记不得这个人的存在。
他,是谁?
我和黑衣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,如果不是监控下面的时间在动,我都怀疑这是静止画面。
忽然,黑衣人慢慢抬起头,而我还在闭着眼睛。
黑衣人把头上的瓜皮帽摘了下来,露出一个近乎三角形的脑袋。
看着监控画面,我登时浑身一紧,这人的脸,像是秋后的老核桃皮,满脸的褶皱堪比沙皮狗,甚至连五官都藏在褶皱里,倒三角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