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念一想,兴许是最近太累了。
不过,我倒是留了个心眼,看看会不会再疼。
“你,没事吧?”虞澜担忧地问着。
我单手扶着胸口:“没事,没事,睡觉吧。”
说着,我赶紧往床里挪了挪,背对着虞澜,连衣服都没敢脱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这胸口的疼痛看起来像个偶然,再没有疼过,好好睡了一觉,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。
第二天早上,我兴致勃勃地到了念诵堂,既然回到道观,就不要搞特殊,该上的早课,不能耽误。
只是,我走到念诵堂前的时候,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我看着‘念诵堂’这三个大字,总觉得有些生疏,像不认识一样。
我不禁苦笑一声,精神紧张,真的能击垮一个人。
弟子们陆陆续续到齐,而平日里来的最早的师傅,反而是今天最后一个到的。
师傅进门的时候,我特意观察了一下,师傅的眼底有一丝红血色,估计是昨晚没怎么睡。
我坐在台下,忽然心生出疑惑,师傅的修养极高,之前发生那么多大事,从来没有夜不能寐的时候,甚至和黄天霸谈判之后,依然能气定神闲地给我讲经。
我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