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要咱们去了,马上就会陷入更大的被动。”
面对我的分析,虞澜眉头皱地更紧了,轻咬着嘴唇,忖量了好久:“可是,只要去了,就有希望。”
“你知道,我为什么到现在还能活着吗?”我抛出了一个看似毫无关联的问题。
虞澜一怔,摇摇头,脸上写满茫然。
我没由来地的笑了笑:“因为我没有安全感。对于一个从小就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,谨慎是他唯一的正确选择,即便谨慎会让他畏手畏脚,甚至让他一事无成,但谨慎也会让他在夹缝中生存下来。”
“可你之前也没少冒险啊。”
虞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又反问了我一句。
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:“所有的冒险,都是在我深思熟虑后的一种表现。换句话说,我敢去冒的险,一定在我掌控范围内。”
“面对这种危险分子,‘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’从来不是个明智的选择。”
我利落地抛出我的分析:“首先,对于黄天鹤,我冒不起险,清风观也冒不起。其次,这件事看似利弊掺半,但实际上,这只是咱们的一厢情愿,黄天鹤摆好了套子,就等着咱们往里钻呢!”
反复纠结了好一会儿,虞澜终于接纳了我的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