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澜掏出药箱,拿出各种各样我没见过的药粉,在牛皮纸上麻利地勾兑起来,没用多长时间,虞澜就将一大包黄灰色的粉末交给我。
我看着粉末有些发呆:“这、这怎么用啊?”
“一般来说,是内服,但是这麻粉味道太大,太容易被发现了。”
“还有别的办法吗?”
虞澜沉思了一下:“捂住口鼻。”
“我不瞒你,这麻粉其实是麻沸散改良出来的,算是蒙汗药的一种。只不过,蒙汗药是无色无味,那种技术已经失传了,这是我能做出来质量最好的麻粉了。”
这东西是什么,根本不重要,只要起作用就行。
我四下看看,从身后扯来一条毛巾,把麻粉倒在毛巾上,胡乱地团成个球,急匆匆地走了出去。
看着师傅屋里还亮着灯,我轻轻敲了敲门,里面传来师傅的声音:“进。”
我屏住呼吸,准备好手里的毛巾,没应声。
“进来。”师傅把声调抬高不少。
沉默了几秒后,屋里传来脚步声,我呼吸不禁有些急促,可有不敢发出声响,只是默念了一句:“对不起了,师傅。”
师傅半个身子刚跨出门槛,一歪头,看见了站在侧面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