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都没有。
现在道观的存亡,就在一句话,甚至是一念之间,扪心自问,我没有师傅高瞻远瞩,更没有他的胆识和气魄,如果因为我的决定,让道观再次罹难,我就算撞死在三清像前,也于事无补。
再看看我现在的状况,除了一身蛮力,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,若是发起正面冲突,我们绝对处于劣势。
如山一般的压力从天而降,心里的火和后背的凉风一起吹了出来,我好像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之中。
在这时,我忽然能感同身受的理解师傅,他真的太难了。
我停下脚步,看着四周,思考了很久,慢慢地拿起手机,把电话打给了虞澜。
“喂?”
电话那头传来虞澜轻快的声音。
“你帮我个忙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需要点野山参。”
虞澜被我这无厘头的要求弄的有些发蒙:“大晚上的,要这东西干嘛?”
“你别管了,我有大用。”
虞澜的语气有点焦急:“我、我也不可能随身带啊。”
“要不,我回家取吧?”
我轻笑一声:“那你快去,我在道观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