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喷满。
如果被人看见,恐怕会认为是杀人现场。
血腥味登时闯入鼻腔,吓得我连连后退,我不能想想,一个如此干瘪的身躯下,竟能容得下这么多血液。
血浆的涌出,让玄虎的面色稍微好了一些,身上的颤抖也止住一些。
玄虎对着师傅露出一个感激又带着顽劣的笑意,似乎在感谢师傅这一剑。
师傅反手持剑,面色严肃地看着玄虎,没多大一会,玄虎的身上又开始颤抖。
这一次,明显颤抖的更加厉害,以至于他根本没办法靠着自己的力量站着。
从直立到半蹲,几分钟之后,玄虎已经彻底躺在地上,四肢无意识地往上挣扎,似乎想抓着什么。
此刻的玄虎已经没了笑意,无助地在地上滚来滚去,嘴里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。
这一次,师傅没有选择挥剑,而是默默无言地站在玄虎身边。
玄虎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了痛苦的嘶吼,像一个受伤的野兽,那么无助,又那么可怜。
痛苦的嘶吼中,掺杂着阵阵怒骂,这是玄虎现在唯一的发泄方式。
骂着骂着,玄虎鼻涕和口水,已经布满衣襟,我实在看不下去,转身拿起师傅的毛巾,擦去玄虎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