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祭日当天,所有弟子按照既定的安排各就各位,虞澜以名誉掌门的身份参与到其中,众人各司其职,虽然师傅一再表示不需要留下太多安防人员,但我依然把三分之一的人员力量放在了山门口。
师傅也早早地换上了高功法衣,站在讲法堂中央,带着八大戒师,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法器。
面色中,看不出师傅有半些忧苦,除了鬓角愈发斑白,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特别饱满。
山下的信众如期而至,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,即便是山门口的弟子极力组织着秩序,但依然不可避免地乱作一团。
自始至终,我都没在人群中露面,而是藏在侧门,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人。
至于道观内部的秩序,有虞澜在其中,我根本不操心,整个道观看起来,倒是十分安全。
起码,在任何细节处,我们都有充分的安排。
人事已尽,剩下的看天命了。
上午时分,云罄和诸类法器在道观中响起,深沉的法鼓与悠扬的洪钟交相辉映,一众法器随后层层而起,师傅浑厚的嗓子带着法音渐渐开来。
我斜靠在门梁上长呼一口气,终于开始了,对于我们的考验,也开始了。
这一天的时间,除了上厕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