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天雷晃着砂锅大的拳头,冷冷地看着师傅:“今天就是要你血债血偿。”
“呵呵。血债血偿?”我毫不在意地往前迈了几步:“这么多年,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,你们还有别的词吗?”
师傅不动神色地拽了我一下,却被我轻轻挣开。
既有必死之心,何惧外界之胁?
“来。”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:“弄死我,咱们一了百了,从此再无瓜葛,咋样?”
黄天雷见我如此不屑一顾,登时火气直冒,把腰间的大刀直接掏了出来,直抵我颈下,怒喝道:“杀我姊妹,理应血偿!”
我微微一怔,但马上恢复平静:“有的事,我认;有的事,我不认。黄天娇是黄天鹤弄废的,你找我干什么?”
“休要嘴硬!吾妹死于清风观虎口崖,这是不争的事实!”
黄天雷把刀往前顶了顶,我的喉结已经感受到刀刃上传来的凉意,可这股凉意,更把我心里的暗火激发出来。
“你们黄家还能讲点理吗?在虎口崖出的事,就要清风观负责?纯属无稽之谈!”
我好不客气地往前走了一步,任刀尖扎进皮肤。
我他妈连死都不怕,难不成还会被你几句话吓死?
黄天雷嘴角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