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的我,像个闲散人员一样,穿着便服,慢悠悠地在道观里逛悠着,走累了就找个地方坐回,坐累了就再溜达溜达。
讲法堂里诵经发音,声声入耳,若是放在以前,我定会参与其中,可放在现在,我已经没有动力去凑热闹了。
我坐在院子里的大石头上,歪头看着讲法堂,陷入了一种自问自答。
扪心自问,我信不信三清?该相信,还是相信,只是少了一份虔诚。
这是一种极度扭曲、极度自虐的想法,这就像是挂在驴前面的胡萝卜,我一直在看着,却一直得不到,关键是还有人要我相信,我一定能吃到这根胡萝卜。
至于我为什么会还留在清风观,原因无他,一来,两天过后,师傅就没什么遗憾了;二来,我想再最后看看这里的一草一木。
而师傅昨晚给我测的字,我只是当时觉得有些悸动,稍微冷静一些后,就重新归于平静,我赌不起了。
太阳越加升高,石头被晒的暖烘烘的。这时候,一个身穿着罗素道袍的老者从后院走了出来,我不禁心生疑惑。
那方向分明是震乾院的方向,看这人的穿着打扮,应该是同门中人,震乾院子作为清风观的秘密所在,可道观的弟子并不能随意出入,这人怎么大大咧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