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虎并未继续往下讲,而是抄起身边的烧火棍,一脸认真地捅着泥炉,火焰嗖嗖的往上舔着,玄虎又从蛇皮袋子里,徒手捡出几块煤炭,随意地丢在炉腔里,刚涌起的炉火,势头又被压下去一些,不过,火苗却变得壮硕不少。
玄虎拍了拍手,震掉手上的煤渣子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你这辈子对不起谁都行,唯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就算玄虎不说,我自己心里也知道,师傅已经为了我操碎了心。
“烤烤火。”
玄虎对着泥路呶呶嘴:“别看我只有这一只小炉子,但只要用的好,一样能捱过数九寒冬。”
说着,玄虎伸出粗糙又厚重地大手,似是环抱一般,将两手聚拢在炉子上方,脸上露出满意地笑容。
半晌儿,玄虎把手缩了回来,舒舒服服地翘着二郎腿,拍了拍裤脚上的黑灰:“你师傅现在最大的依仗就是师爷,昨天晚上又把师爷请上来了,想了一夜的办法,但暂时没什么头绪。”
“你师傅心软,不敢直接告诉你真相,我倒觉得没什么,直接面对问题,没什么坏处。”玄虎满不在乎地说道。
我苦笑一声:“都在意料之中啦。”
“但是。”玄虎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