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道:“你可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“这是什么玩意?”
师傅摸到我手腕上的蝴蝶结,放在眼前打量一番。
“嗬!这什么味儿啊!”师傅眉头轻蹙起来。
玄虎美滋滋地抚摸着蝴蝶结,顺便讲了讲白天的事儿,听的师傅一脸嫌弃。
“你不能给他点好东西?”师傅一脸嫌弃地看着玄虎。
玄虎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这是我衣钵!”
“啧啧。”师傅摇头看着我:“你是真不嫌脏啊,他这玩意好几年没洗了。”
玄虎哈哈一笑:“要不,我也给你扎一个?你这满头白发,配上个蝴蝶结,多酷啊!”
“去去去。”师傅笑骂道:“谁稀罕你的裹脚布?”
嬉笑间,压抑之气消散许多,一行三人,大步迈向师傅的卧房,迈向等待我的结局。
房内,师爷四平八稳地坐在太师椅上,师傅刚找人做好新桌椅,青白色的木茬裸露在外,来不及上漆,就被师傅摆了进来。
按照师傅话,桌椅是一家的体面,可以破,但是不能没有,迎来送往,总不能要客人席地而坐,更不能坐于床榻。
即使他和师爷是多年老友,但依然遵守着这种老规矩。
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