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我拉起虞澜,转身就走。
“噗通!”
身后的刘欣一下跪在地上,大风吹过她的面庞,撩起杂乱地头发。
我最后看了一眼,转身出了门。
虞澜轻声问道:“你刚才说的罗天大醮是什么呀?”
我冷哼一声:“一场他做不起的法会。”
转头我冲虞澜笑了笑:“别着急,等着秋后算账。”
拐了几个弯,离着老远就看见三颗并排生长的大柳树,风一吹,沙沙作响,听的人心底瘆得慌。
好家伙,王老倔就算这次的不出事,早晚也要出问题。
门前不能种的树,一共有五种,柳树当属第一。
出殡用的赶丧棒,都是用柳树做的,家门口种上柳树,谁家有丧事都上他家门口拽些柳树枝,久而久之,家门口丧气不断,早晚要出大问题的。
再看看他门口中间这三棵树并排而立,两面矮,中间高,最高的树正对着大门。
这是典型‘进门供香’的死相风水。
人怕三长两短,香怕两短一长,本来就占着死相风水,又弄出两短一长的布局。
这真是先嫌命长了。
我叹着气,轻轻推开王老倔家的大门,刚一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