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摘了下来,进到王老倔的卧室后,把火炕上的席子掀开,露出火炕表面的黄土层。
按照横三竖四的叠放方式,把黄表纸摞了起来,又把整捆的供香放在上面。
“这是,喊魂?”
虞澜指着黄表纸,认出了这东西。
可虞澜只算是说对了一半,喊魂算是民间最常用的土办法,神婆喊的是生魂,可我喊的是亡魂。
镜子被我放在对面,火柴落在黄表纸上,冒起滚滚黑烟,越来越旺盛的火苗赢在镜子中。
窗外疾风骤雨,电闪雷鸣,屋内浓烟滚滚,我和虞澜呛的睁不开眼睛,眼看着黄纸要烧完了,镜子里还是没动静。
我突然想到一件事,太长时间没用这办法了,把最关键的一步忘了!
“去他家厨房拿点筷子。”
虞澜迅速转身跑去,把几根歪歪扭扭的筷子丢给我,低声说道:“不太对劲。”
“哪不对劲?”
虞澜从身后拿出一沓厚厚的黄纸:“他家厨房里没有粮食,米面的袋子里,装的都是黄纸。”
我顿时心声怪异,又看看筷子,却发现筷子的尾端,绑的全是棉花,每一支筷子都是这样,无一例外。
只有死人吃的倒头饭,才会的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