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高。”
我摇摇头,咂摸咂摸嘴:“那也不对劲。我见过清风观的账簿,道士确实有单经,师傅每个月只领三千块钱,绝对不会高的这么离谱。”
“单经?”虞澜不解地问道。
我一愣,回应道:“啊,单经就是道士的工资。”
转念一想,我忽然想起了刘欣,笑着说道:“只是一个刘欣,就给高丘山贡献了三十万,想想也不算稀奇。”
想到这,我更加坚定自己最初的想法,这高丘山,一定要去。
上了车,学敏的车队在前方领路,我和虞澜开车跟随,将近两个小时后,车队稳稳地停在山脚下。
下了车,我才知道,其实在整个车队中,只有学敏一个道士,还有两个随身的道童,其他车完全是空门空的,来了只是为了给学敏撑个门面。
还没到山门,就隐约能看见几条红黄两色的条幅,我和虞澜对是一番,随着学敏走了上去。
走近一瞧,巨大的条幅上写着八个大字:除魔卫道,当世英雄。
几个小道士站在山门两侧夹道欢迎,即便是各个身上都伤痕雷累,但依然卖力的手脚并用,欢呼雀跃。
看这架势,就差手上拿个啦啦队的彩球了。
我仔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