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水泥桶的脚手架,孤零零地的戳在楼边,风一吹,水泥桶撞在脚手架上,发出咚咚的闷响。
我看看时间,距离约定的时间,还有好一会儿,我和虞澜便决定围着广聚大厦走一走。
还没走几步,迎面走来一个男人,男人猫着腰,撅着屁股,眼睛只盯地面上的百元大钞。
红票子被风吹的上下纷飞,男人在后面穷追不舍,一辆汽车经过,带起一阵风旋,百元大钞直接飞到了广聚大厦门前。
男人的脚步登时顿下,又看了一眼红票子,便唯恐避之不及一样,掉头就跑。
我望着慌慌张张地男人,又回头看了看广聚大厦的招牌。
虞澜顺着我的目光一路往上看,低声说道:“连钱都不要了,这地方,这么邪性吗?”
我上下打量了着大厦:“可能,真挺邪门吧。”
突然,虞澜身子一僵,挽在我胳膊上的手猛然掐了我一下。
我胳膊吃痛,嘶嘶哈哈地问道:“你怎么啦?”
“有人看我。”
一面说话,虞澜的手还不断地用力,隔着短袖,已经把指甲陷在我的肉里。
我揉着胳膊,嘴上回应道:“有人看你,那有啥稀奇的?你长的好看呗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