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啥东西,尽管找我。”
“这个你拿着。”
说着,张叔从怀里掏出一大串钥匙:“这楼的开发商是我朋友,也不收你们房租了。”
我忙不迭地接过钥匙,连声道谢。
“道长,您现在能赐符吗?”张叔试探性地问道。
学敏怀里掏出几张符咒,装模作样地说道:“此乃辟邪符,悬于窗框和门梁。”
张叔赶紧从皮夹里拿出一小叠红票子,塞进学敏怀里,笑道:“替两个孩子谢谢您。”
好家伙,这几张辟邪符就值这么多钱?
学敏不动声色瞥了我一眼,把钱收了起来。
“没什么事,我就走了?”
我赶紧喊来虞澜,把张叔和学敏送到门口,工人们陆陆续续离去,只留下我和虞澜,还有略显空荡的大厅。
虞澜两手叉着腰,四下望着各类家具摆设,有些欢喜地说道:“这就是咱俩奋斗的根据地了!”
转过头,虞澜从隔壁五金商店弄来一大推拖布和笤帚,我俩吭哧吭哧地打扫着偌大的大厅。
灰尘溅起,又被汗水吸附在身上,又正值夏天,头上的吊扇只安装了一半,连电路都没通,屋里的闷热直叫没用多久,我就感觉浑身黏腻难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