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阳眼之下,没有任何邪祟的痕迹,那地下的皮该如何解释?
我攥着虞澜的手,刚想准备往前走,我又顿下脚步,两眼紧盯着这张皮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突然,一个更让人脊背发凉的想法从我心底渗出。
我看着虞澜,有些迟疑地说道:“有没有这种可能,有人故意陷害咱俩。”
“啊?”虞澜不解地看着我:“咱俩初来乍到,谁也没得罪……”
说着,虞澜忽然顿了一下,面色随之变得凝重,试探性地问道:“是学敏?”
“不好说。”
我指着人皮,低声说道:“人皮就在这,而咱俩又是这楼里唯一的人,如果解释不清,咱俩恐怕真的要吃一辈子牢饭。”
虞澜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:“这里不是北方,如果有人故意坑我们,那咱俩难逃牢狱之灾。”
“要不,我给张叔打个电话?一旦有什么事,他也能救咱俩。”虞澜问道。
我前后思索一番:“不能打。”
说着,我把虞澜拽到墙边,后背靠着强,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。
我和虞澜并排而站,我一面扫视着周遭的黑暗,一面低声说道:“这楼里是谁,根本不重要。”